指戳她浏海下光洁的额头,“有你这么拆师父台的?”
“方才刘易说,那事是我爹让他做的?”
“嗯。”黎漱有些不太情愿的应了声,“还算有点脑子。”
黎浅浅笑了下,“不是说平亲王通敌吗?皇上容得了?”
“谁知道。”黎漱耸肩,他对南楚并无归属感,南楚的亲王要和西越往来,那又如何?不干他的事,他对南楚皇室一点好感都没有。
黎浅浅耳濡目染,对南楚的归属感也不强,甚至对皇室隐隐有厌恶感,谁让南楚的开国皇帝及其后的几任皇帝,都曾经觊觎瑞瑶教的庞大资产。
瑞瑶教的创教教主可是天盛帝国的皇孙,南楚开国皇帝彼时不过是天盛帝国的一个小小番王,侥幸成了一国之君后,竟敢觊觎他的东西?呵呵。他没带人打进宫去,就已经很给面子好吧?
因而自他而下的每一任教主,又岂会把南楚皇帝放在眼中。
黎经时则不然,他常年待在军中,受军中教育熏陶,家国的观念要比黎漱及黎浅浅强,而且他在天险关对抗的就是西越军,他是恨不能一拳把西越军全打回西越去,别再来骚扰。
没想到朝中竟然有人扯后腿,与西越人往来,若是一般商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