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谈了约莫一个时辰,他们说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黎老太太砸了一地的东西,黎大老爷出来时,面色铁青。
因为闹腾了这么一场,黎大老爷他们才会晚起。
黎浅浅摇摇头,对刘二道,“派人盯着,别干涉。”
刘二闻言笑了,他就怕黎浅浅心软,对某些人就不能心软,不然最后被拖死的可能是自已。
休整一天后,隔日一早黎浅浅他们就启程上路了,黎老太太还想着要派人去把黎浅浅叫过来,好在那死丫头面前摆摆祖母的威风,谁知天才亮,人就已经离开了。
她气恼得又要砸东西,却让侍候的人死命拦住,机灵的早跑去通知大老爷,大老爷才刚起身,脑子还没清醒,听到丫鬟的回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爷,母亲老这么闹,可怎么是好?还有这么一段路要走呢!”大太太抚着肚子有些忧心的望着丈夫。
大老爷长叹一声,“不然能怎么办?”他就怕老娘重施故技,要是再闹腾几回,怕这路上的客栈会统统拒绝他们入住啊!这些客栈之间自有连系的管道,消息可灵通了,他可不想日后出门找不到客栈可住。
“不如请个大夫,给母亲开服温和的安神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