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竟然让奶娘再次求到她面前来。
“他贪了多少?”
“奶娘说大概是一万多两银子吧!”三长老垂眸,在小辈面前说这种事,实在是打脸,她还不能不说,虽然梅州分舵归她管,但现在黎浅浅师徒带着人过来,要大肆整顿梅州分舵及其旗下所有的铺子,大权已经不在她的手里。
当初黎浅浅一来就跟她说了,要整顿她就不能再多加干涉,否则她不介意三长老这位置换人坐。
因此她现在来跟黎浅浅说奶兄的事,心里其实忐忑不安。
黎浅浅似笑非笑的以手在茶盏上轻轻划着,“你信?”
“不信。”许若梅已非吴下阿蒙,她手里就有十几家绣坊,其中有好几家不在梅州地界,当初过去开铺子时,还曾遭到当地的分舵大声抗议,指称他们梅州分舵为了赚钱捞过界,丝毫不顾及教众情谊。
还是三长老大力支持,与那几位分舵主杠上。
光是这几家不在梅州的绣坊,每月获利就以千两计,就更不用说梅州境内的绣坊了。
她相信许若梅的人品,知道她不会做这种事,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出阁后生儿育女,到底耽误了生意上的事,那时许奶娘力荐儿子出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