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约六十,做事较老成,便劝道,“大人,不可大意,还是把人请上车再说吧?”
“远流叔此言差矣,出门在外还是得小心谨慎为上,随便来个人就让他上车,万一是心怀不轨之人,大人要是因此受了惊吓,可如何是好?”
谢知府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却没争出个所以然来,本就不怎么美好的心情,此时就更加恶劣了。
随行的管事自幼就贴身侍候谢知府,深知他的脾气,看他眉头结成团,连忙上前道,“不如让小的去看看他有没有带拜帖来?”
其实拜帖应该已经在送进来,只是管事还没看,本想直接给老爷的,可他漏算了这两位先生的脾气,早知道就该看过拜帖是谁送的再进来。
谢知府摆手让他去取拜帖,不过一会儿,管事就重新进到车里来,“老爷,是瑞瑶教的大教主和教主。”
瑞瑶教最近整顿内部的事动静有点大,远在京城的谢知府也知道了,听到管事说是瑞瑶教的教主及大教主,他心头一震。“是吗?”
谢知府看来镇定,其实心里早乐开花了,“快请那送帖的上车里来。”
“那人已经走了。”管事低头道,深怕惹怒了谢知府。
“也对,外头雨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