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送信出去的那人想了想,道,“我们这些人伤的伤,死的死,再要去,还有谁跟他去?”
细数屋里诸人的伤势,也只有李哥儿伤势最轻,现在要再对修夫人出手,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能去了。
听他这么说,大家总算是松了口气。
“对了,方才我去厨房端饭的时候,听人家说,城里新开了家酒楼,卖的吃食很不一般。”
“能怎么不一般?”众人嘘他,大伙儿喝着药哪!吃进嘴的东西都得小心,免得跟喝的伤药药性有所冲突,反误了自己的伤势。
“听说是从南楚请来的厨子。”
“南楚?这酒楼的东家这么大手笔,从南楚特地请厨子来北晋开店?”
大伙儿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等我们伤势大好,就一道儿上那间酒楼好好的祭祭五脏庙。”
“好啊!”
正在坐月子的修紫宁,也听说了这新开的酒楼,南楚的菜色她是知道的,也一直为她所钟爱,尤其是吃着那些月子餐,对南楚的菜肴更加期盼了,只是她身边侍候的人,无一不以坐月子期间,最好别乱吃,以免影响小公子的健康为由,不让她尝鲜。
修紫宁原本只是有点想,但也没到非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