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急急进门找蓝海,蓝海已经开完方子,见他们母子过来,便让药僮递给韩成晖看。
“这……,为何还是消炎消肿的药?”韩成晖不懂。
“量加重了。”蓝海淡淡的道,“还有,这是给驸马吃的药膳。”药僮又递出张单子来,上头开的是药膳,字迹明显与蓝海不同。
真阳公主看了那娟秀的字迹忍不住赞好,“这方子的字写的真好。”
“多谢公主称赞。”蓝海没说是谁写的,只道了谢,又嘱咐道,“驸马这伤拖得太久了,想要好就得多花些心思,药膳得照这上头交代的去做,别偷懒,也别自作主张,不然效果不佳,苦的可是驸马。”
蓝海难得的多说了几句,无他,真阳公主不懂装懂,还特别爱自做主张,事与愿违的时候,把责任往旁人身上一推,就要置人于死,事有前例,怨不得人要挑明了说。
真阳公主臊得满脸红,这世上除了她娘,还真没几个人敢这样跟她说话,可她只能忍下来,谁让她当初做错了决定呢?
别说她,就是韩成晖也觉得母亲当年所为实在太过忘恩负义,人家蓝先生尽心尽力为父亲疗伤,母亲却因怕父亲想起过往,不给父亲服药,并下令追杀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