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分舵的这些人看着,表情都有些不太对劲。
可他们和凤公子不熟,不敢贸然开口,怕得罪公子,趁着出来更衣的机会,他们逮着叶翔不停啰唆,就是想要他去跟凤公子说,另找地方安置黎浅浅,免得把自家的机密事全泄给外人知。
“那黎教主到底不是咱们的人,就这样把人摆在屋里,当着她的面做事,是不是太不谨慎啦?”
“是啊!是啊!”
叶翔呵笑,心说,你们要是晓得,那些自以为是机密的计划,全是公子和黎教主商量后才决定的,不知会怎么样啊?
不过他没挑破,只是笑了笑掉头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一个管事看着叶翔头也不回的走掉,不禁有些急了。
“不晓得啊!唉!他们跟公子一道从南楚来的家伙,一个比一个难搞。原以为这个叶翔算好的了,哪晓得那个叫玄衣的才叫气人。”
凤公子难得来北晋一回,他们不敢奢望将女儿或孙女高攀公子,但公子身边这些侍从和小厮,他们总能想一想吧?可谁知,叶翔看似温文好脾气,但其实这人难侍候的很,身体又不好,真要嫁了他,自家的女儿或孙女怕是享不到福,还得侍候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