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女皇别过头去,“你的字成吗?”
“您又不是没见过驸马的字,还问。”真阳公主向着丈夫的心,打从初见起就一直没变过。
纵使女儿已经都能为人祖母了,还是这般向着女婿,让女皇心里颇不是滋味。
“那就拟旨吧!”
韩驸马很快就拟好了赐婚的旨意,拿给女皇看过之后,得到女皇首肯后,便准备颁旨。
姚女官师兄妹两自是要回家接旨,双双谢过女皇后就离开了。
真阳公主则是拉着女皇的手,跟她说着韩驸马平常怎么练字,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琐事。
第一王夫听了厌烦,走过来刚想开口,真阳公主便道,“母皇累了吧!坐了好半晌了,该躺躺歇息下了。”
“就你话多。”
女皇指着女儿的额头嗔道,不过也没反驳她,顺着她的意,躺平休息了,等第一王夫靠过来,真阳公主便退开去,让第一王夫为女皇盖被子。
“行啦!你们全都在这儿,朕反而休息不了,都下去吧!”
真阳公主拉了丈夫,跟女皇道别,又笑着跟女皇约了初一来拜年。
“知道,知道,记着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