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何药来调养亏损的身子。”
第一王夫点点头,没说话。
大王子将今日朝堂上的事说给他听,第一王夫听了后,与儿子商议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外间内侍大声旳请安,“鄂江殿下安。”
“嗯,大哥在里头?”鄂江王子问,心里却再明白不过,要是他大哥不在里头,内侍也不会这么大嗓门的请安,那是在通知屋里的人他来了。
大哥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鄂江王子冷着脸,提脚走进屋里,宫女们上前侍候他除了斗篷、递给他一个宝蓝掐丝手炉暖手,奉上茶汤暖喉,等他身上的寒气尽褪,方才掀了厚重织锦门帘请他入内室。
鄂江王子向父亲和兄长见了礼,便自行在窗前的椅榻坐了,第一王夫想跟他说话,都得提高嗓门,否则他怕是听不见。
可是这样子做,对第一王夫来说,是件累人的事,毕竟上了年纪,又服了虎狼之药,到底伤了底子,虽然已开始调养,但还是有些气虚,没办法大声说话。
大王子坐在他身边,他要和长子说话,不用提高嗓音,可是鄂江离这么远,他想说什么,就费力了。
见父亲似有意要和弟弟说话,大王子有些不悦的道,“你过来,父亲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