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个吵成一团,耿护法心神一散安心入眠。
听到他打呼了,兄弟三个立刻收了声,挪到桌边,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继续讨论,
‘要等他醒吗?’
‘不然呢?’
‘要不要回报给教主?’
‘去回个消息也好,让教主放心。顺便让人扮成乡亲,在下个码头接我们。’
‘行,还有什么?’
‘你们说,黎爷的人下了船之后,会不会想起其中的破绽?’
‘他们都下船了,就算发现什么,也来不及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小心点总是没错。
兄弟里个子最矮小的那人提起茶壸,“我去倒些热水来。”另两人将桌子的东西收拾好,用布把桌擦干净,“顺便把食盒送回厨房去吧?”
“呿!你们两就会指使人。”话虽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很利索的把食盒提起走人。
刘二接到消息,来跟黎浅浅回报时,天色已晚,盯着黎爷的人跟着他们回到荷塘码头,也才刚送消息过来。
“先引耿护法的人发现他们,再让人去他们跟前演场戏。”黎浅浅对刘二低语数句,刘二狐疑的看着她。
“这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