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府正院西次间里,庆国公夫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低头垂泪,庆国公则是在炕前踱步,良久,方才停在妻子面前,“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庆国公夫人抽噎着,“妾身原本以为她和福哥儿兄妹情深,福哥儿死的惨,她心疼伤心,是她身边的嬷嬷不敢隐瞒,悄悄的来跟我交了底,原来福哥儿与她早有了肌肤之亲,福哥儿允了她,说与公主大婚后,就跟我说此事,将她收房,日后她就待在府中,公主婚后住在公主府,等上个一年半载,再禀明公主让她敬茶,谁晓得,谁晓得,福哥儿命薄!”
庆国公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瞪似要吃人,把庆国公夫人吓得不敢动弹,她与庆国公相差十来岁,自成亲后,老夫疼少妻,几曾这般对待娇妻过,见妻子吓得不敢说话。
他方抬手用力揉了揉脸,“胡涂,真是胡涂啊!这种事,你怎么就应下了?福哥儿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尚公主,可跟寻常娶妻不一样,那是君,我们是臣,福哥儿是打算先斩后奏,你也纵着他。”
庆国公夫人嘟着嘴咕哝了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庆国公抚着胸口,幸亏福哥儿去了,尚公主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否则这事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可想到此桩祸事能避开去,全是因为儿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