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颇不是滋味,他娘到底是把他爹搁在那儿?
但黎经时拒绝娶他娘,他又觉得黎经时不识抬举,害他娘再嫁不成不说,还闹出寡妇有喜,这要传出去,叫他的脸要往那儿搁?
“这事已经传出去了?”黎浅浅一听就黑了脸,养面首?她印象里头的庆安长公主是个明丽的女子,说起话来很有现代女强人的派头,可是在她爹和她们面前,却摆出一副弱女子需要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样子。
她爹对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没兴趣,或许是自小在黎府见识过太多这样的女子了!
“没有。”刘二沉吟半晌,道,“不过,长安侯的情况有些奇怪。”
“哦?怎么奇怪法?”
刘二摇摇头,“说不上来,感觉他好像憋着坏,可是,他又什么都没做。”所以真要他说长安侯想干么,他还真说不上来。
其实对庆安长公主一家,因为黎经时已经拒绝婚事,两家人就是不相干的人,按理说,刘二他们不会去关注这家子,之所以会注意,全是因为长安侯。
刘二想了想,才对黎浅浅道,“前不久,长安侯和友人去咱们的酒楼吃饭。”
席间小二进去送菜,听到了长安侯和他那几个朋友的对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