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还有军人出身的护卫随行。
侍从回去立刻就跟商程涛禀报了,商程涛也有同样的疑问。
这时,守在矮树林的领头中年人和军师,骑在马上四下巡视。
“没有发现可疑踪迹。”四散出去巡视的人纷纷回报,中年人咬着牙摇头,“难道真被他们逃了?”
“逃就逃了。”军师淋了一夜的雨,咳得愈发严重了。“咱们给高庄主母子做了多少事了,可他们给钱了吗?”要军师说,这样的生意早就不该再接了,可他只是军师,是个出主意的,拿主意的人不是他。
中年人苦笑,他当然知道高庄主这桩生意压根是赔钱的买卖,可他有何办法?他们子莫楼现在换了东家,把楼主也给换了,楼主心有不甘,底下人便鼓动着,要楼主干脆自己出来做,如果是这样的话,人脉可就非常重要。
就算高庄主母子只使唤他们做事不给钱,可想到他们背后的人脉,他就绝对不敢得罪他们母子。
军师也知道这个情况,只是忍不住要一吐为快。
“说起来,高老庄主夫人实在太贪了,高庄主根本就不是高老庄主的孩子,他不过是老庄主夫人带过来的拖油瓶,凭什么继承高家庄,再说,前庄主还有儿女在呢!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