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顿时松了口气。“都是我那胡涂的孽障,要是得罪了黎教主,还请黎教主看在她年……”后头的‘幼无知’卡住了,因为眼前的女孩可比自己的女儿小太多了,在她面前,说比她大许多的张建乐年幼无知,感觉好像在打自己的脸。
“张夫人客气了,张小姐精明能干,实非我等能相比的。”
张夫人呵笑一声,只觉自己的脸被抽得好疼,她女儿是精明是能干,却是算计到自家客人头上,这等精明能干,不要也罢!
待进了堂屋,分主次坐下后,张夫人又诚心道歉,黎浅浅笑着摇头,“夫人太客气了,您好意帮我招呼两位姐姐,不嫌弃她们粗笨,愿意带她们赴宴增长见闻,是为我解忧,我还没好好跟夫人道谢呢!”黎浅浅顿了下,“若有人因此想歪了,那也是那些人想太多,与你我何干?夫人尽可不必放在心上。”
张夫人听她这么说,不禁苦笑摇头,“这事说来还是我欠考虑了。”
“夫人不必放在心上。”黎浅浅又重申一次,“不过张小姐的作法,我不甚赞同,这种损己伤敌的作法,实在是不可取。”张建乐若要摆脱这门亲事,多的是方法,真的不必用这样的法子,而且还拖累了蓝棠她们两。
张夫人苦笑,“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