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不是我们家养的。”
商少堡主抬眼看去,“哦,那是我家的,大概是我娘又派人去骚扰人,被人一状告到我爹那儿,所以我爹写信来骂人吧?”
男人将信鸽放到鸟架上,让它喝食吃东西,一边拆下鸽子脚上的信筒。
“哪,给。”他伸手一扔,准准的扔到商少堡主的手上。
商少堡主叹气拆开信筒看信,“咦?怎么会?”
“怎么了?”
“之前我十分有好感的那个姑娘,记得吧?”
“家里开酒庄那个?”男人点头问。
商少堡主嗤笑,“对,就是她,她之前跟了水澜郡王世子,前阵子水澜郡王不知抽什么风,突然把自己的妾室全送到庄子上去,隔天更将他儿子们的小妾送去庄子。”
男人掌管着瑞瑶教鸽卫们往来的鸽子,自然消息灵通,听他这么说,并未感到意外,“不会是那姑娘从庄子上跑出来,然后又想缠上你了吧?”
“正是。”商少堡主眉眼间皆是厌烦之色,“原本我以为她是个自立自强,洁身自爱的好姑娘,纵使父兄老给她惹事,可她都坚强的一肩扛起,不攀附他人,没想到她让我失望了。”
云天堡那些执事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