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办妥来。”
“既无旁的心思,那就不必再多言,等我们侯爷出了孝期,再来给大门改制也不迟。”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工匠头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然的率众离去。
静王、平亲王等人得知后,不约而同的砸了一整套茶具。
静王砸完茶具,抽出帕子,仔细的擦拭手指,对手下道,“黎经时那个浑人想不到这些,是谁在旁……”
来回话的管事头压得低低的,“他府上的大总管先开口拦了,说于礼不合,毕竟长辈过世在先,封爵于后,双方争执不下时,那位黎教主正好回将军府,大总管请示她之后,硬气不少,把那工匠头儿给怼了回来。”
“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也亏得你们一个个把她放在心上。”要他说,派个个中老手去,三两天就能把她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给玩弄于股掌间。
“王爷,这一位虽然名声不怎么显,不过她毕竟是瑞瑶教的教主。”当年他们这位主子不也曾觑觎人家瑞瑶教的宝藏,特别派了子侄前去拜师,只是没那个慧根,连初选都没得进。
后来他们也曾关注瑞瑶教多年,但见他们一直很辛勤开拓财源,丝毫不见有宝藏的迹象,这才把人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