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起来,黎韶熙伸手探她的额头,总算没发烧了,不过一退烧,生理需求就来了。
他先用披风把黎浅浅裹起来,然后抱她去净房,等她解决生理需求了,才把人抱回床上。
“感觉怎样?”倒了杯热水给她,看着她喝下后才问。
“我梦到老爸老妈,和老头了。”黎浅浅靠在枕头上,软绵绵的回道。
黎韶熙暗骂一声,“你怎会梦到他们?还有梦到谁?”
“老头很生气,不是气我们,是气二叔他们,车里的炸药是他们让人放的。”黎浅浅一口气说完后,感觉有点喘,停下来喘气。
黎韶熙轻笑,“你啊!在梦里叫他老头,他没生气?”
“没。”虽是低烧,但仍然很耗体力,现在虽然醒了,整个人却是虚得很,黎韶熙从腰带上的荷包里掏出个小药瓶,从里头倒了颗药丸,放到热水里化开,“给。”
黎浅浅闻那药香,认出是参荣丸,便一气喝完,“谁给你的啊?”
“春江,她怕你醒的时候,她不在旁边侍候,又怕你有什么事不敢跟我说,就给我这瓶药,交代我你一醒就给你服下。”
黎浅浅讪笑,春江大概是想,她和兄长几个都不怎么亲,要是醒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