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面不知心,我相信在商堡主夫人出嫁时,她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有个契机在,只是商堡主没能立刻发现好改变它,结果就演变今天这样了。”
黎浅浅又道,“再说他常不在家,家里发生什么事,只要当家主母想瞒着他,只需对下人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想让商堡主担心,我相信,云天堡那些管事肯定会附和她,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非关生死,主母说要瞒,他们看不怎么要紧,便顺着她了,一次两次都是如此,次数多了,渐渐的他们不再问,商堡主夫人自己也不会提,商堡主不就被蒙在鼓里了吗?
其实就算他在家,只要商堡主夫人有心瞒着他,她身边的人全是共犯,谁敢违抗她,把这事捅给商堡主?
没有人敢。
若不是她屡屡逼婚长子的行为,惹恼了商少堡主,从而使他想去查这件事,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商程仪不是商堡主的种。
“不对啊!祝家不是有人捅出来了吗?”刘二问,“这事传到商堡主耳中,怕是迟早的事吧?”
“这只能说,巧合了。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商堡主夫人曾告诉她表哥,她想把长子拉下来,然后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