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震天价响的打鼾声依然故我,大家听了一晚上,真是苦不堪言,就算塞住耳朵,仍阻挡不了那如雷贯耳的声响。
莲儿父亲一家进门,莲儿二哥拉住一个抱着一堆东西从面前经过的男人,“请问,这里是方莲儿的住处,没错吧?”
问了三遍,那人都没反应,后来他才恍然大悟的从耳朵掏出耳塞,“不好意思啊!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吧?”
莲儿父亲在旁边看得着急,莲儿二哥耐性算好,又问了一遍,那人笑着点头,“是是是,就是这儿,你们是丧家吗?”
“是。”莲儿二哥点头,跟他介绍父母,那人点头,领着他们去见管事,管事让人带他们去换丧服,莲儿大嫂换好丧服好,问,“请问,打鼾的那个人在哪儿,可以带我去找他吗?那是我当家的。”
领路的人同情的看她一眼,朝边上厢房一指,“在哪里睡着呢!”
“他是啥时来的?”
“昨儿晚上就来了。”
莲儿父亲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当大哥的,知道妹子出事,就先赶过来了。”
领路那人听着鄙夷的笑了下,却没有多说什么,把人带到灵堂就要走。
莲儿二哥忙拉住他,问他那里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