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有撑腰的亲娘,莫怪邹二小姐行事如此的大胆任性,不过她运气也还算好,直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踢到铁板。
“教主,您说,凤公子怎么不出手收拾她呢让她老这样凑到跟前来,实在很烦人。”
确实是很烦,不过凤公子真不好出手,否则,依邹二小姐的禀性,怕是更要赖上来的。
“怎么就有这种人呢”春寿自小没爹没娘,不懂得从小被人娇宠着长大是什么滋味,她只知,她们鸽卫做事情都得有分寸,事事项项都有个度,虽在黎浅浅身边也是被纵容的一员,但主子的纵容,和爹娘的疼宠,那是不同的。
尤其这主子年纪还比自己小,在被纵容的同时,还会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辜负了主子的这份纵容。
这和父母无条件的宠纵是截然不同的。
春寿不懂邹二小姐的任性,但黎浅浅懂,她在前世看过许多例子,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同校一个同学,那姑娘生得白白净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扑闪扑闪的搧着长又翘的睫毛,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
那年,她看上了学校的一位学长,她频频向学长示好,学长以他已有未婚妻来拒绝她,结果她找助教、教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