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荒唐至极的言论言犹在耳,可是现在,现实狠狠的打了她的脸,狠狠的,用力的,打得她连哭,都不知道要哭什么
哭自己的傻相信母亲她看着黎漱,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眼前这男人的话,没有丝毫怀疑,也许是,因为他眼中几乎凝结成实的恨意,正冷冷的朝着她们母女而来,她相信如果那恨意若真能凝实成刀,她们母女早就被凌迟至死了
那么实质的恨,说他对母亲有情有意,云彩蝶再天真也不敢相信。
如果黎漱对她母亲的恨如此真实,那他根本不可能和母亲生下自己,那她,转头看向外祖父一家,她甚至没办法扑在这些人怀里痛哭。
外祖父一开始就表明了,他来,是来跟黎大教主道歉的,这表示他从头到尾就不相信母亲所说,他早就认定,母亲是为了离开云家,而把脏水往黎大教主身上泼。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听到外祖父这么跟黎府的人说时,她对老人鄙夷不屑,觉得他不配做自己的外祖父。
外祖母是扯了外祖父的袖子,表示不满,但她一早就被人弄昏了。
两位舅舅和舅母,带着外祖母离她们母女远远的,摆明了不想跟她们扯上关系。
而她娘
白石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