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里对蓝忘的愧疚感暴棚。
“她们母女两个既有心要瞒你,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发现,再说,白太太掌管家宅多年,底下的人对她自然是礼敬顺服的,她是当家主母,她说的话,她们自是要奉为圭臬,白大夫可不要那些仆妇太过严苛。”刘二慢条斯理的宽茶,边为白家的下人开脱。
可是白大夫听完之后,心里却是一咯噔,白太太管家多年不假,但近年早将家务交给儿媳们去掌理,像这回出门,老家就交给三媳和小儿媳照看,长媳和次媳跟着出门。
下人们礼敬白太太,这话不假,但她们却非她的心腹,她们是白大嫂和白二嫂得用的。
白太太得用的人虽也跟来湘城,不过仅她身边侍候的丫鬟和一个心腹嬷嬷,其他人都留在老家,毕竟三媳妇和小媳妇年轻,有很多事都需要积年的老仆帮衬,还有谁比白太太的人适合呢?
换言之,湘城白家使唤的下人,以白家两个儿媳的人为最,她们不过是下人,哪来的胆子对老主子的徒弟不敬?无非是有人给她们胆子,这人会是谁?答案呼之欲出,白大夫额角生汗,一颗心跳得有些失序,手里的茶盏簌簌抖动,在旁侍候的小厮在刘二示意下,上前接过白大夫手里的茶盏。
刘二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