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长子会有这么让自己胆寒的一面,白太太怯怯的抓着被面,看着长子,良久说不出话来。
白太太说不出话,不知道要说什么,白一龙却无此困扰,他坐在床边为母亲掖了掖被角,慢条斯理的说道,“母亲大概还不知道,那天,你和小妹高烧不退,服过父亲给的药之后,您是醒了,烧也退了,但小妹她,却持续低烧说胡话,她那些胡话……”
饶是白一龙如今都做祖父了,听到小妹那些情话,还是给臊红了脸,“倘若让人听到了她那些话,只怕,她淫荡的名声就再洗刷不掉。”
“她,是说了些什么?”白太太看儿子的样子也不禁好奇。
“总之是些不堪入耳低俗的情话。”白一龙别过头去,连对母亲告状的心思都歇下了,他怕跟母亲说了,母亲对小妹嫁黎漱一事,就更加走火入魔了!
见儿子不敢直视自己眼睛,白太太只以为是儿子对听见女儿说胡话,所以感到不好意思,浑不知儿子是怕她知道,女儿说胡话的对象是黎漱,更加钻牛角尖而不愿对她详说。
想到儿子的年纪,都已做祖父了还觉得羞臊,可见女儿说的话有多不堪入耳了。
思及此白太太也脸红了,根本不敢往下问,她倒是没想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