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庄子里,袁二少端着碗茶,慢慢的宽茶,目不斜视的盯着茶碗,彷佛那里头有着什么金贵的东西似的。
一旁的床榻上,坐在袁四少,一位老郎中正在给他上药,他的脸上、手上和背上都有程度不一的伤痕,最严重的当属背上那一刀,因为刚刚救商琏宝的时,被领头的那人砍的,袁四少因为护着孩子,所以背上、手上都被砍了。
而脸上的伤,则是被那人死之前松掉的刀锋给划伤的。
袁二少当时看到弟弟背上挨刀,气得一剑杀了缠着自己不放的三个歹徒,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杀那个砍他弟的家伙。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那人死的时候,手里的刀竟然松开了,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往袁四少的头砸下去,他急忙提脚一踢,堪堪把刀给踢开,可是还是划伤了袁四少的脸,幸而不是很严重,严重的是他背上的伤。
想到这里,袁二少忍不住开骂,“我说你啊脑子是怎么想的你武功跟人比,是差了些,可是你至于拿自己当肉盾吗”
学轻功是做什么的就是让他遇上危险,逃命用的啊他倒好,拿自个儿的身体当肉盾挡刀有病。
“不是我不想逃啊”袁四少龇牙咧嘴,“疼疼疼轻点,轻点”老郎中嘴角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