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逃不掉。”
“儿子就怕这些个怂货,为不承担责任,将事情推诿得一乾二净。”怀国公眉头深锁,重重的叹口气。
别说他们不会,怀国公觉得这些人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便是早已准备好,日后要如何将事情推到他和母亲身上。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些人背着他们做了多少坏事,但可以想见肯定不少,他想到那天族人们找上门,吞吞吐吐的把他们做的事交代后,世子父子来找他,跟他说,之前他们兄弟为族人及姻亲们拦下了多少状纸。
怀国公再度叹气,他不晓得自家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说一帆风顺,可是也从未如此艰难过。
他以右手轻扣所坐的太师椅扶手,将这些日子遭遇到的祸事整理一番,想了良久,他才整理出源头来。
应该就是从翠依请人给黎经时之女送陪嫁丫鬟一事开始的?
王蔺月一直得母亲青眼有加,他还是日前才晓得,母亲曾经为她,去向凤家庄的凤老公子夫人提亲过,联姻的对象就是即将迎娶黎经时独女的凤公子。
这让他不由不多想,翠依请人给黎经时之女送丫鬟,是不是出自母亲所授意?而母亲之所以这么做,为的是谁?为什么?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