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甩开母亲的手,可薛母紧紧的箝制住她的双臂,“你说,给我说清楚。”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是在闹怎样?”薛毓清非常不耐烦,更加用力要甩开母亲。
“肯定有,你说,要不然他们两家不会突然离京,而且这么匆忙,连跟亲朋好友说一声都不曾。”薛夫人坚持问道。
薛毓清被母亲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了,喃喃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
“说。”
她被薛母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吓住,当即倒豆子似的全盘托出,末了还为自己辩护道,“应该没事的,她没那个胆。”
“你,你们,胡涂啊!”薛母颓然松开女儿的手,跌坐回软榻上,不过片刻整个人的状态就完全不同了,现在的她彷佛遭受到重大打击一样,呆呆的坐着目无焦点,眼中没有任何亮光,似乎坐在眼前的这个人,已经被抽干了灵魂似坐在那里。
“娘,娘,你别吓我啊!娘?”薛毓清哪见过这样子的娘亲,吓坏了的拉着她的手摇晃着,可是薛夫人的手就像煮过头的软面条一样,任女儿拉着手左右摇晃着。
外头听到动静的丫鬟仆妇全跑进来了,看到薛夫人这个样子,大家心急如焚,全都想抓着薛毓清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