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啊,就算有人给你大笔的钱做安家费,你也享受不了咯。”
“你都这个年纪了,蹲了监狱,有钱你出来后能享受几天?”
“还有,等你出来,怕是都难以尽孝,来不及给父母养老送终了!”
“另外,你猜,你老婆会不会带着你的钱改嫁,又或者给别的男人挥霍?”
白小升似乎在感叹。
他每说一句,汪子瑜脸色就苍白一分,喉头滚动,喉咙发干。
白小升说的那些,每一点都极有可能发生。
再者,坐牢真不是什么忍一忍能过去的事。三五年,咬咬牙也就罢了,十年二十年,汪子瑜不觉得自己可以咬牙过来,牙咬碎了都不行。
汪子瑜脸色蜡白如纸,嘴唇发抖,甚至眼泪都吓出来了。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白小升问。
汪子瑜就像是溺水者,抬头看向白小升。
希望中带着绝望。
绝望中透着希望。
“如果……”汪子瑜咬牙道,“我跟你们合作,如果沈培生要以同样的法子对付我,我怎么办!”
白小升看着他,无比肯定道,“集团给你特赦,以后要是沈培生以同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