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桑与他隔的极近,如果没有那道屏障,或者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听着他的话,她的神 情依然冷漠,睫毛却缓缓落下,似有些疲惫。
然后抱歉的朝着乙小川笑了笑。
“我去了烂柯寺,雕了很多石像……你的像。”
宁缺从怀里取出石像,搁到窗前的桌上,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生病的你在禅院里说的那些话,但我还记得……”
乙小川咳嗽两声,说道:“你看,他似乎悔悟了,你就饶了他这次,你放心,如果他再让你不满意,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乙小川看了看战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便再次隔着时空与桑桑对话:“我给你担保,你放心,他若负你,我亲自阉了他……”
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仿佛最薄的纸被最锋利的刀割开,又像是最脆的琉璃从高空落到地面,碎了,然后开了。
昏暗的光线,渐渐弥漫整个空间,从一丝直至万缕,最终照亮整间木屋,照亮桌上侧卧的石像,照亮宁缺的脸,也映出她的身影。
宁缺看着久别的她,看着她臃肿的腰身,看着她身上简陋的兽皮衣裳,莫名心酸起来,上前把她拥进怀里,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