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雪,左袖空荡荡的,右手端着碗酒,一饮而尽。
禅院里有个半月型的小鱼池,鱼池里种着睡莲,池里游着几条通体金黄的金鱼,莼之自小生长在官宦之家,却从未见过这么奇特的鱼。
二人见莼之出来,看他一眼,也不多问。
老和尚对年轻和尚说:“来来来,再下一局。”
年轻的和尚口气极大:“不下了不下了,再下一万局你也是输,寺中这酒可不够罚的。”
“你为何这般肯定我再下一万局也是输?”
“输赢皆缘于境,心生法生。”
老和尚大笑:“妙极。”向莼之招招手:“你来。”
莼之随二僧走出禅院,见这禅院孤零零建在一座山峰上,不远处有一塔,塔高七层,约四十余丈,巍峨庄严,气宇不凡。
老和尚和年轻和尚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莼之慢慢跟着,心怀疑惑,依稀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心知自己来到这里,可能和那两个来借宿的和尚有关。不知小元如何了?
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一转弯,眼前豁然开朗。原来这山峰矗立在一条大江边,向下望去,江水浩浩荡荡自西向东奔腾而去,江面开阔雄壮,江风吹来,莼之精神 为之一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