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烦燥地冲头不知。
谁知阿妍并没有问玉瑶的事,而是问:“你有多久没见过青玄了?”
天宝犹豫了一下:“昨天傍晚我还见过他。”
“晚上他没回房睡?”
“他……这几天在用功读书,一直睡在藏书室。”
“他根本不在藏书室,他昨晚骑了我的黑马出庄去了!”
天宝大吃一惊,半晌没说话,转念一想,若是莼之走了,对自己实是天大的好事,又想,莼之多半是因为无法原谅自己,但又不想揭发自己,也不愿留下来面对大家的质询,才一走了之。
在天宝短暂的人生经历中,奔波劳碌的时间占大多数,在鹊庄生活的这些日子,实是他一生中最安宁幸福的时光,虽然他偷听到几个大人的谈话,担心过自己真是曼陀公子,要被血祭九鼎,但内心仍存希望,觉得这根本不可能,自己怎么会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再说了,自己和莼之一样,可以碰云瞳而没事,那就证明,自己和他一样,是华阳观中的道童转世。因此,要他主动离开鹊庄绝不可能。推己及人,他觉得莼之做出这样的决定,又重新在外漂泊,十分艰难。不由羞愧之极,说不出话来。
阿妍见他傻乎乎的不说话,心中料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