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再说。”
陶陶却不理这两个人,蹲了下来,单手从软靴中取出两个小银壶,在莼之面前晃了一晃:“慰风尘还是锁清秋?”
莼之见两个银壶一模一样,道:“酒吧。”
义端和尚经过这番折腾,也是口干舌燥,见那银壶十分精美,价值不菲,想必装的是一等一的好酒,不待陶陶拧开壶盖递到莼之嘴边,一把抢过来,就要往口边送。
幼安忙道:“师兄!”
义端突然醒悟:“小疯子,你是想骗我喝吧?壶里有毒?”
陶陶耸耸肩:“随你怎么想。”
莼之躺在地上,口干舌燥,心道,这和尚着实可恶,这叫幼安显然与他不是一种人,不知为何混在一起。
义端看了又看手中银壶,终是不敢喝,将壶放在桌上。
“你把我的紫檀杖藏到哪去了?”
陶陶走到桌边拿回银壶,扶起莼之给他喂茶:“你受了伤,酒运气血,还是茶好。”对义端的问话充耳不闻。
义端和尚大怒,幼安见他又抡起拳头,道:“义端师兄,这两个都是小孩子,不如交给我来问吧。”
陶陶头也不会:“不必问了,紫檀杖是我烧的,我赔你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