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大事不好,自己已然在无意中暴露了身份,不由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学家里小戏子说话学惯了。我不是真的公主,好玩的。我,我就是这样的女汉子。”
莼之见义端目光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幼安也愣在原地,估计对陶陶的解释不大信,已对她身份起了怀疑。以和尚的贪婪,若是捉住一个真的异族公主,岂不是奇功一件。脑中转了几转,道:“你这淘气丫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学了,你是无心玩笑,被人听见,岂不是灭门大罪。幼安兄,适才我算了一下,尊府可是在西南方,是开封府?”
幼安看了陶陶一眼,拱手道:“我姓辛,山东济南人士,祖父系开封知府辛赞,目下确实居于开封。”
莼之点点头:“此时已是吉时,我这就下楼祈福,兄台与大师即刻骑黑马往东南而去,以免误了大事。小疯子,你随我下楼。”
陶陶应了一声,过来跟着莼之下楼。莼之装模作样,围着黑马转了几圈,低声念了几句经文,又在马耳边低声嘱它驮和尚和幼安回青丘,想法子独自回头,今夜一更在广固城断墙边见面。
黑马听了点头表示理解,幼安和和尚在楼上见了,对这淡定冷静大方的少年又信了几分。等莼之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