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背上。
莼之跳下树,扭头望去,农夫仍在黑呼呼的洞内,不知抓到他想吃的小蛇没有,蛇群正在河滩上慢慢聚拢。黑叔也极怕蛇,驮了二人向前快速奔去,莼之怕陶陶掉下去,一直从背后揽着她,耳鬓厮磨,不由面红耳赤,心里既盼黑叔快点跑好解了自己负担,又隐隐希望这路永远不到。
黑叔一气跑出二十里,莼之见前面有座破房子,拍拍黑叔的头:“我们去歇息片刻。”
房子可能是山里猎人打猎时临时居住的,想必有些日子没人来了,四处都是灰尘,莼之好洁,脱了外衣把石头床擦拭过,才把陶陶放上去。看看四周无人,问黑叔:“被点了睡穴要多久才醒?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黑叔摇头表示不清楚,莼之想起道藏上有解穴的法子,回忆农夫的手法知道可以在耳后,胸腹处以内力替陶陶解穴,一是自己不懂控制内力,二是实在不好意思 在胸腹之间替陶陶推宫过血,心道,她睡了也好,至少安静了。
走了半夜,又渴又饿,又不想再喝酒,走到后厨去看,见厨房的角落里码着一小堆柴,水缸里有水,米缸里还有一小把米,莼之大喜,赶忙支了锅来烧水,水还未开,窗棂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洪亮的声音旋即响起:“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