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说:“你们人之脆弱,全应在爱与怖二字上。”
莼之听了这句话,如当头棒喝,呆呆站着,竟自痴了。想起《妙色王求法偈》中几句话来: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陶陶见莼之怔怔站着,轻轻拉了拉他。莼之定了心神 问道:“你手中有几片云瞳了?”
金鹏避而不答,青衣少年对莼之说道:“重炼云瞳需生人自愿活祭,异常痛苦,你可知道?”
“我猜到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三样东西,一是要乌金丸的解药。”
“可以。”
“二是要你放了陶陶,你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金鹏盯着莼之,陶陶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过了良久,金鹏点点头:“好。”
“我还要报仇。传言那完颜亮是魔王转世……”
金鹏的声音脆生生的:“他是魔,可不是魔王。”
“魔也好,魔王也罢,若无斩魔神 器,我便杀不了他。”
金鹏语气轻佻:“那你为何不取燕王剑?”陶陶张了张嘴,想说几句,看了看金鹏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