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异常,看了他一眼。莼之又挪了挪身子。
“金国的商人?所为何事要放火烧你们花家主楼?”
“此人名叫刘蕴古,是个卖首饰的。每年都来花涧集,手头特别大方。做生意让利的我见得多,但每一单生意都亏本让利,只为交朋友的实在不常见。”
玉琪问道:“你的意思 是,他另有所图?”
陆离点头:“我们花家做脂粉生意做到宫里,业内许多人都知道。此人多次请求面见,想让我帮他引见到六尚局(尚宫、尚仪、尚食、尚服、尚寝、尚功)。作为一个首饰商,想把生意做到皇家,这本不出奇,奇的是,他一个金人,经常和我谈起金国内部的虚实,喝多了还会哭,说他两个弟弟都在金朝当了官,可自己却郁郁不得志。还表态一定要助大宋,取中原,灭金国。我本来也不在意,乱世之中,什么人都有。但前阵子陌上秘密来了一个人,刘蕴古随后也到了,还悄悄打听此人的下落。我才反应过来他是金国的细作。”
三人均知这秘密到来的人定是十分重要了,只见陆离一字一句地说:“此人是福建龟山福清禅院的主持了无禅师。”
玉琪大吃一惊:“了无禅师?手中有云瞳的那位?”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