莼之想:“这人为何像是中了邪一般?”低头望去,脚底的坑黑麻麻不知有多深多大。
陶陶显然拉得十分吃力:“书呆子你愣着干什么?你能不能提气爬上来……你这象狗屎一样的武功!狗屎一样的轻功!破华阳真人怎么教的徒弟,抓着鞭子向上爬!快!”
莼之见陶陶破口大骂,仪态全无,十分惭愧,抓着鞭子向上爬了一步,又扭头去看朱墨,他下堕的速度极快,已和王炎一样,看不太清了。
莼之心想,这王炎是自己引来的,是自己叫黑马去接来汇合,并且在他身中蝎毒之际, 也是自己倾全身功力将他性命救回,此时他却暗算朱墨,而眼前这个陷阱定不是一朝一夕挖成,敌人定是准备了很久。眼下朱墨凶多吉少,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情形似乎十分复杂,即算自己喝了天一生水,似乎也济于事,不能判断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无法救出鹊庄诸人,无法报仇,顿时浑身发冷,生出自暴自弃之意。
“别拉我了,你快些走吧!”
“当然不行,我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死人,呸呸呸,我不会死的。你快点给我爬上来。”
莼之咬牙爬了两步,陶陶已支撑不住,马鞭几乎要脱手。
“别管我了,这样下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