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情，因为这是两条路！”
凌霄的心中暗暗想道。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眼前的棋盘之上，棋盘之上的白子和黑子纵横交错，在凌霄的眼睛之中，仿佛变成了两条蜿蜒的道路。
一条光明坦途，一眼就能看到希望。
一条黑暗沉沦，前方仿佛只有绝望。
嗡！
凌霄的主宰之眼被发动，混沌、命运、因果和轮回四种力量融合在了一起。
凌霄看到，那些黑子，仿佛瞬间变成了亿万颗星辰，是隐藏在黑暗星空之中，不发光的星辰。
那些星辰彼此交织，缓缓转动，沿着一种无比奇异的轨迹，仿佛勾勒出了某种无上功法。
轰！
凌霄的体内，仿佛有雷霆轰然炸开。
他之前强行万道融合，那股无比暴虐的力量，虽然被他释放了不少，但剩下的部分还是摧毁了他浑身的经脉，让他的体内一团糟，若不是鸿蒙不灭体足够强大，他的肉身早就已经彻底的崩碎了。
而此刻，他体内那股狂暴的本源之力，竟然同样沿着那种奇异的轨迹，开始在凌霄的体内运转。
凌霄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了一篇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