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活了过来。
这个时候子泥看向方荡,眼神变得颇为玩味刁钻起来。
子泥从怀中取出一根长针来,挑了挑桌面上油灯的灯芯,屋中立时明亮几分,将子泥苍白的面容映照得有些枯黄。
子泥将长针在灯火上仔细烧灼,一缕缕的黑烟不断在针尖儿上腾起。
“不要以为你现在就有资格成为本姑娘的剑奴,我修的是千叶盲草剑,乃是天下最难修的三大盲剑之一,所以我的剑奴不能看到东西。”
子泥嫩唇轻启,吹了吹针尖,“现在你刺瞎自己的双眼,一段时间之后,刺穿双耳,再削鼻去舌,这样一番下来,视而不见,听而不觉,嗅而不着,食而无味,只保留你的触觉,如此才能够将你的触觉发展到极致。”
“到时候,才算是基本具备了盲剑剑奴的特质,等你在这四感皆失的情况下,依旧能够避开我的剑,而不会被我斩杀之后,你才算真正有资格站在我的身后,成为本姑娘的影子,为本姑娘捧剑。”
子泥就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一样,满脑子充满恶趣味。
方荡闻言一双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子泥,明亮清澈的眼中完全是不解和诧异。
方荡原本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