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赤阳国现在决定发兵攻打凤冥国,你也阻止不了,你能做的,也就是要么回家乡改行,要么战死沙场。”
张弘面红耳赤,他是将门出身,又是血性男子,他有着作为军人的尊严,可是司晨将他说的一无是处,偏他还无法反驳,因为她虽然说的残酷,那些却是无法回避的现实。
这种空有斗志却没有办法去付诸行动的无力感和挫败感让他非常不甘心。
司晨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他,走了。
窦轩等在驿馆大门外。
他命人通报过,但是没人请他进去,他也不是非进去不可,至少今天他是知趣的,他双手抱臂,站在辇下候着。
等待了一会儿之后,驿馆的大门开了,一架四周垂着黑色纱幔的凤辇,由八个容貌清俊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抬着,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
凤辇的两侧,分别随行了两位身穿绣蛇纹淡墨色官服的女官。
窦轩扬眉。
这样的排场在赤阳国来说,只算普通,说普通还是因为这架凤辇的做工确实华丽考究,让他感到惊异的是,她没有带一个凤冥国的官员,就连一个配u qi的护卫都没有,先是抛出那样强硬的威胁,现在又要单枪匹马入宫,她到底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