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
有时候沈润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不想和她总是谈论国事,毕竟他们不是单纯的代表国与国的关系。可是其他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谈起。过去在容王府时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时,他们可以自在的交谈,没有忌讳,可是随着他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本应该话题更多了才对,事实却是,他们之间能说的骤然减少。
这是为什么呢?是害怕踩中对方的戒备呢?还是自己心里有了防备将言语缠了里三层外三层呢?
晨光正在啃金枣,觉察到他的目光,歪头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
“小润,你看着我做什么?”
沈润移开目光,淡声道:“没什么。”
晨光望了他一会儿,啃着金枣,低下目线。
她不是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生疏又紧绷,好像在暗处揣了一颗爆竹似的。已经缔结婚约的未婚夫妻,相识了八年,曾经做过两年的夫妻,这样的两个人居然是这样的气氛,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没有办法。
晨光知道。
沈润亦知道。
至少现在为止,他二人谁都没有得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
任由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