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体内运转起玄力,御寒。
他坐在湿冷的地面上,背靠着司晨卧着的巨石。有没被山洞阻拦的细风钻进来,吹在他的身上,他突然开口,轻声笑问:
“我们这样子像不像在圣子山的时候?”
司晨没有回答。
晏樱扭过头去,抻长脖子看见平卧在大石头上的司晨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他有些失望,正过身子,咕哝道:
“你睡了?”
湿冷的山洞里突然变得安静,连风声似乎都消失了。
“你为什么总对我提圣子山?那又不是好地方,不,不是地方,是地狱。”他听到她突然开口,说,似乎不太愉快。
晏樱笑了一声:“因为,那是我唯一和你在一起的一段时光。”
司晨张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望着洞顶那些凹凸不平的岩石。
“不是我让你一个人逃跑的。”她冷冷地说。
“是。”晏樱垂了眼帘,轻笑了一声,顿了顿,又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像是在辩解,但更像是在倾诉,“我可不是自愿进入圣子山的。”
“没有人是自愿进入圣子山的。”
“说的也是。”晏樱笑道,他沉默了一会儿,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