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恒被殿下罕见的高声惊呆了,唬得甚至到退了半步,接着赶紧低下头,讷讷不敢再言。
沈润余怒未消,他瞪着付恒坐下来。
司浅是晨光的贴身护卫,司浅又不是第一次在晨光的寝殿里过夜,单是他撞见就已经是无数次了,他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不正当的行为……应该没有吧……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年,真的没有越轨的行为?除非那男人是和尚,就算是和尚也不可能坐怀不乱……嗯,他自己是情况特殊,他若是用强,那个女人一定会一巴掌拍死他,真为了这种事打起来就尴尬了,总要心甘情愿才行……
所以,她幸过司浅没有?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幸”这个字?
又不是女人!
付恒在一旁看着殿下自己在那里思 索着,随着思 索,殿下的脸色越来越黑,有如墨染。
他好奇,殿下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鹂云急匆匆地跑进来,慌慌张张地道:
“殿下,凤主殿下来了!”
沈润正在生气,见鹂云慌慌张张的更加不悦,来就来吧,又不是没来过,也值得她这样慌乱?
“殿下,不是凤主殿下一个人,凤主殿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