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愣了愣,又想了一想,说:“我又不是去做坏事,只有做坏事才是‘瞒’,不做坏事即使不告诉他也不算是‘瞒着’他。”
“殿下要怎样对他解释?总不能说殿下凭空消失了吧?”
“为什么要解释?”晨光停顿了一下,问。
嫦曦望着她,过了一会儿,微微一笑:
“我明日去端木冽那里。”
晨光噙着笑点点头。
嫦曦笑笑,退了出去。
……
烛灯昏黄。
晨光沐浴过,一身水汽地回到卧室,沈润穿着雪白的里衣,正靠在床头上擦拭他的剑。
晨光愣了一下,狐疑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沈润停止擦拭长剑,看了她一眼:“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我不在这里才不正确,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会生气。”
晨光哑然,一边在心里说“你的气性真大”,一边上了床,从他身上迈过去,睡到床里。她发现她漂亮的被子被他占用了一半,这让她有点不愉快,她把被子往自己这边用力拉拉,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沈润瞥了她一眼,将他的宝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