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大小,说道: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罐子,被人灌进去她那时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力量,她虽然侥幸活下来,可她的身体已经坏了。就算她长大了可以通过自己去修复被毁坏的身体,可侵入根骨的陈年旧疾即使她去修复也无法复原,如同漏水的瓷罐,破口处补得再好,也不如健全的。且人的身体都是越用越陈旧,健康人如此,更何况是她那样不健康的身子,只会随着时间流逝的越来越衰弱,到最后衰弱而死。”
沈润的心因为晏樱的话狂跳不止,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思 绪乱作一团,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窒息感令他眼前发黑。
“像她那样弱的身体,如果放任她一点一点地衰弱,她会非常痛苦,痛苦不堪,她吃的苦已经够多了,何必再让她经历一次生命力逐渐熄灭的痛苦,不如现在死去,也省得她难过。”晏樱用轻飘飘的语气说。
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沈润,他几乎用吼的怒吼出来: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她的生死?你是她什么人?你以为你是谁?”
晏樱淡淡地看着他:“所以,你愿意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衰弱,在衰弱的过程中受尽折磨,奄奄一息许久后,再毫无希望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