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人干掉好几次,还惦记着这货别被人干掉了,他倒好,在这喝着花酒,听着淫词艳曲,看着一片白花花不停的在眼前晃,都特么乐不思 蜀,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秦阳大步走上前,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
陈友达还是带着傻笑,双目无神 ,眼睛里倒映出来的,尽是一片白花花不断的晃。
“嘿……”秦阳气乐了,手下不停,左右开弓,一连七八个耳刮子抽上去,陈友达的眼中,才慢慢的恢复了一点神 采。
清醒过来的瞬间,陈友达便痛呼一声,伸手捂着脸:“裘兄,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我他娘的不打醒你,你就死在这了!”秦阳气的上去就是一脚,将陈友达踹翻在地上。
这种上不了台面,什么?”
秦阳不回话,慢慢将竹笛横在身前,周身真元运转,吹奏竹笛。
轻灵悠扬,带着一丝简单欢快的曲调,绵绵不觉,奏响开来。
一缕缕似是海波荡漾,轻轻柔柔的涟漪,自竹笛之上缓缓的逸散开来。
无形的涟漪扫过后方空荡荡的大殿,里面顿时又浮现出笙歌燕舞,醉生梦死的宴会。
只是这涟漪裹挟着曲子扫过之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