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出去真相,反而最后被邹宏深当成了谣言,再也没几个人信了,我对其严刑拷打,诸般威胁,才知道,他们是为了复活蜈龙大祭司。
可怜殿下,重伤之躯,伤势也就比我稍稍轻一点,却还要奔赴前线,又不受信任,被那姓邹的,明目张胆的违逆朝规,凭白夺权,知道了真相,也一心为大嬴好,却落得如此下场。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认识那些上古的妖文,全部都是我瞎说的。”
秦阳含含糊糊的一通抱怨,似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噗通一声就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秦先生?”韩安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秦阳毫无反应。
韩安明也不知道秦阳是真醉了,还是装醉了,不过看了看的两坛子七花酿,基本全被秦阳喝了,他还是觉得是后劲上来了,七花酿,根本不是给秦阳这个实力的人喝的。
“秦先生,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韩安明将秦阳扶着躺在榻上,才转身离去。
等到他消失,秦阳从榻上爬了起来,遥望着大门的方向,心里面感叹。
老韩这人啊,还真不适合在定天司这种阴暗的地方待着,换做别人,怕是会趁机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