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你见到他了,你准备如何说?”
“我不知道。”
长夏的声音越来越低,低着头良久不语。
好半晌之后,才缓缓的喃呢。
“我的前半生如棋子,被人随意摆布,无用了也可随意丢弃,半点情义都没有,唯独他,费了心思 想要保住我一命,给了我自由的机会,无论为了什么,起码他都没有将我当做可以随意舍弃的棋子。
他帮我摆脱了过往的桎梏,纵然自由了,还活着,却也没了念想,唯一时时惦记着的,期盼着的,就是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我想再见到他一面。”
“行吧……”水墨画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长夏的头发,略有些心疼,她不知道长夏过往都经历过什么,甚至不知道长夏丢掉的名字是什么,可如今,这件事已经成为长夏的执念。
话音落下,水墨画的另一只手却忽然屈指一弹,一点微光瞬间跨越里许距离,落在了山头另一侧的半山腰上。
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那里,在微光落下之前,便已经先一步避开。
如同萤火一般的微光落到林中,眨眼间周遭百丈之地,便似定格了一般。
树木、飞鸟、毛虫、落叶,统统都静止在那里,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