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一个非黑即白的理念,所以他才会陷入到这种能将他逼疯的执念里。
秦阳要粉碎的,只是这个念头而已。
而不是让骨王明白他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
这时,秦阳端起了白骨案几上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阴髓灵液。
“骨王,容我冒昧,你肯定没吃过什么苦吧,你天赋异禀,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是弱者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纠结。
等你真正的感受过,路过的强者放个屁,都能将你砸死的那种恐惧,经历过以蝼蚁之身,去搏一个前途,那种游走在生死之间的大恐惧,你就会如此执拗了。
你就是你,跟我说话的骨王,仅此而已,追溯过往,那些过往也是你的一部分,丢弃不掉,想要丢弃,分的明白,最后只有一条路,自裁身亡。
人死了,自然不需要分了那么清楚了。”
骨王的嘴巴张了又张,心里非常不平静,他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的骸骨之躯,缓缓道。
“你说的对,那些想法,那些变化,可能本身就是我自己的,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有些明白了。”
“骨王,握个手吧。”秦阳伸出一只手,呲牙一笑:“这是个我们家乡的礼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