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见吴明没有像奴才一样,回贵宾厢请人,虚公子嘲笑道:“怎么,看到本少爷后,难不成连奴才该做的事都不会做了?”
虚公子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一帮仆人家臣就蜂拥而上,准备将吴明拖到街上,乱棍打死算了,以往这些事情也没少做,所以他们从会意到动手也是极快的。
他们伸出手抓向吴明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而他们的手臂仿佛就像在风中舞动的枯枝,不过风力似乎有点强,几乎一瞬间,所有“枯枝”全部折断了,而折断面却仿佛是被刀刃切开的一般,非常平整,仿佛“枯枝”从来未存在过一样。
虚公子还得意的脸完全僵着,仿佛已经看到此人已经被杖杀的惨景,而他的主人在自己面前不得不作出跪地讨饶的样子,但是这阵怪风很明显地摧毁了他的臆想,直到鲜血漫延到他脚边的时候,他才反应了过来。
此时满地已尽是残手断臂,许多家臣已经当场晕过去了,而一些没有晕过去的人正在地上哀嚎地滚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之势。一个赤袍之人站在屠场的正中央,此人正是谭丘道,而他此时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和吴明谈笑之时的样子,脸色气得铁青,转而看向虚公子的眼睛已似看死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