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将军好雅兴,竟独自一人前来,只是……”韩毅面色诡异,“不知王大将军此番丧服打扮,是来为何人服丧?”
王越面色苍老,少了前几日的锐气,抬起无神 的双眼,“郡主遇难,作为从将却未曾相伴左右,实属王某失职,愧对贤王大人的栽培,无颜再担任大将一职。”
“明月郡主死了?”韩毅大将听闻此消息,起初怀疑,但看王越那份消沉的样子,不禁畅怀大笑,“值了,真是值了,别说一个青玄城,再拿十个青玄城换她性命都成!所以呢……”韩毅大将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主子死了,王将军可是为她服丧来了?”
面对韩毅的嘲弄,王越冷笑一声,“韩将军明鉴,王某此番前来,不但是为郡主服丧,也为王某自己服丧,但,何尝又不是为韩将军服丧!”
王越翻身下马,轻抚着爱马的马鬃,深情地说道:“回去吧,陪我征战二十余年,辛苦你了。”自王越跟随月贤王征战沙场,二十余年来了,这匹战马无数次带着他突破敌军重围,斩获敌首,王越早已视之如兄弟一般,即便再如何窘迫的环境,到手的干粮也要分一半给它。而现在,自己即将赴死,却绝不能让它死在此处。
战马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并不愿离去,王